莫罔。

写故事的人。
可能是年更,慎关。但我很开心你来找我玩。

《想不到叫什么反正就是薛晓》中

/薛晓/现代/养父子/十岁年龄差/自认这一更很甜/

现在大概确定的结局是BE(。尽管是自己喜欢的cp但还是热衷于给一场悲剧美的结局.
晚上就放假回家了 如果有那个时间的话下一更会开·个·车.开·个·车.开·个·车.事重三.
然而如果没什么人看的话那有没有肉还是看我心情了.

——————

14。
晓星尘大学毕业以后找了份收入可观的工作。
如何可观呢,能解决父子俩的吃喝拉撒,还有足够的钱供薛洋上中学。
薛洋自然表示十分不满,在晓星尘的相对放养政策下浪惯了自然不能接受被拘束的中学生活。

“我不想上学,你把你的钱省下来还可以以后花。”
“不可以,薛洋。”晓星尘少有的严肃地望着他,他知道他是不会再有时间充当薛洋的临时老师的。
薛洋被他的眼神吓的倒吸一口凉气,半推半就还是答应了下来,条件是一天两颗糖。

15。
结果上学的第一天,晓星尘就被班主任叫了去。

班主任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年轻的大男孩。
“……你是他爸爸?”
“是我哥哥。”薛洋站在一边慢条斯理地回答。
“我要见他的监护人,而不是哥哥。”
“他就是我的监护人。”
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只有他。”

16。
上学迟到、作业不写、恶作剧整老师,这个年龄段能做的坏事几乎都让薛洋一个人做尽了。
晓星尘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我觉得如果你管教不好他,你可以给他找个大嫂帮你管管。”
这个班主任好像有些鄙视男性的倾向,轻蔑地看着晓星尘。

17。
晓星尘把薛洋带回了家。
“为什么不好好上学。”
“太无聊了,我只能在学校里自己找乐子。”
“所以这就是你找的乐子?”
“那女人被虫子吓到的表情太精彩了,你没看到不会懂。”
“薛洋,你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我不是没告诉过你。
“我果然该给你找个大嫂。”
薛洋立马噤声。
如果这屋子再多一个人,那么他的待遇就不同了,还随时可能被晓星尘丢出去。
薛洋第一次在晓星尘面前示弱了。
“我听你的话,不要找大嫂。”

18。
两个人的日子总算又回归了太平。
薛洋看起来安分守己,晓星尘也再没被班主任传唤。
青春期的薛洋身体开始渐渐地发育,况且还被晓星尘好生养着,来的时候才到他腰的小男孩转眼就能跟他处于同一水平线了,并且还有继续“噌噌噌”往上长的趋势。晓星尘也没有提前变老的趋势,这么多年来长相跟从前并无太大区别,两个人走在路上甚至会被以为是兄弟。
薛洋的脸上更多了一些锐气,长的越发俊朗,坏坏的笑起来时露出的小虎牙格外可爱又显阳光,连晓星尘都自愧不如,心里琢磨着如果有自己的基因会不会更帅一些。
然而每天两颗糖的习惯还是没有改,晓星尘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男生这么喜欢吃糖。这种小零食在他很小的时候因为蛀牙就戒掉了。
不过既然他喜欢,晓星尘也不介意惯着他。

19。
薛洋上了高中以后,有一段时间总会在放学以后晚归,起初晓星尘还以为他突然转了性子要好好学习,偶然的一次和班主任的沟通才发现薛洋离开学校是很早的。
晓星尘很担心,也不好直接问,处于叛逆期的薛洋大概也不喜欢被别人管束自己的私生活。
于是晓星尘只好偷偷地尾随他,想要搞清楚他到底在这段时间里忙什么。

薛洋绕到了离家很远的地方,在一条小巷子的尽头热闹非凡,灯红酒绿,与周边的冷清对比鲜明。薛洋单手插着裤袋,慢条斯理走进了尽头的酒吧。
晓星尘并不清楚薛洋在家以外的生活,自然不知道他还会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娱乐场所,想都没想就跟了过去。
然后他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薛洋搂着一个染着棕色头发、打了一排耳钉的男人的肩,坐在沙发上同他热吻,空出来的一只手还在那男人腰间游移,尽是挑逗意味。

20。
晓星尘要气炸了,他第一次目睹两个男人搞在一起,当事人还是他认为那么重要的人。他三步并做两步走进去,拧着胳膊把薛洋身上的人拉开然后给了他一巴掌。
并没有预料到晓星尘会找到这里来,薛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走出夜店大门才回过神来要去追,那妖冶男人还恋恋不舍,拉住薛洋的手臂又被他用力甩开。
“滚开,死娘炮。
“你以为老子真的喜欢你啊?钱我已经付了,别让我再看到你。”

21。
晓星尘走的很快,薛洋也跟随他的速度在他身后保持着几米的距离跟着。他不敢上前去和他说话,心里仍有着被捉到干坏事的尴尬。
两人一前一后走回了家,晓星尘把饭桌的椅子拉开,示意薛洋坐在对面。
“玩男人,逛夜店。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还打过架,手下有人,无恶不作,你信不信?”
“你说是,那我就信。”晓星尘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好了,那你信吧。”
晓星尘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
“薛洋,你为什么就不能当一个好人。
“我为什么带你回来?因为我相信你其实是很善良的,只是没人告诉你该怎么做。
“这么多年来我的努力有什么用呢,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你要赶我走?”
“你并不需要我。”
“……晓星尘,我离开了这里,我就没有家了。”
晓星尘的右手握成了拳。
“你以为我为什么打架?你还记得你那次被人尾随吗?你还真以为人家抢劫没有得逞就甘心走吗?晓星尘,你太善良了。善良到我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保护你……还不能让你知道我在干这些让你反感的事情。是不是等到人家枪指到你脑门上你才明白教育他‘人之初性本善’是没有屁用的啊?”
——怪不得他提心吊胆了一路还能平安到家,怪不得那天薛洋回来时身上还带着细微的刀伤。
看着薛洋脸上还没消掉的巴掌印,晓星尘心软了下来。
“那今晚的事情呢?你再告诉我你和同性交欢也是因为我啊?”
薛洋张了张嘴,又把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这是我的恋爱自由,我喜欢男人,这个你管不了。”
晓星尘拧着眉头,显然无法接受这个性取向,但还是没有再责备他什么。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了。

22。
晓星尘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小瓶药膏和医用棉签,坐到了薛洋旁边给他红肿了一块的俊脸上药。
“……疼不疼?”
药膏在薛洋脸上起了作用,一片火辣辣地燃烧了起来。
“——疼疼疼疼疼!操,晓星尘,你这是上药还是给我伤口上撒盐啊,下手怎么这么狠。”
晓星尘有点内疚地垂下了眼帘,他当时确实气的过头了,下手重了点儿。
见状薛洋咬了咬牙,立马改口。
“骗你的。一点都不疼,刚刚是我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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